Thursday, October 30, 2008
施比受
在熙攘的大街遇上熟悉的一個景象,
那種熟悉的程度,是明明看到,卻又覺得好平常,
但捲縮在地上的,明明是一個有生命的人,且是一個頭髮半白的老人,
在我等人的十來分鐘,我看到許多的腳在老人頭前走過,
也有許多好奇和冷漠的眼光在她身上掃過,
最後,人海中只有一個女人緩下了腳步,
在錢包裏掏出十元紙幣,輕輕地放進老人的小錢兜裏去。
而我這旁觀人,想施捨一點,
但卻怕同情心幫不了老人,還要被不法分子利用,
怎麼,明明知道施比受更有福,但要顧慮這麼多?
Saturday, October 25, 2008
關我蕉事
作為蕉迷,看到它近期連番被人淪為宣洩情緒的工具,繼「飛蕉事件」後,又被強行塞入口,搞到蕉不成蕉,噫,我覺得是有點兒浪費了這美味的食物吧。
其實香蕉是一種「快樂食品」,因為它含有豐富的色氨酸。翻翻資料,方知色氨酸進入人體後會轉化為「血清素」,這種物質能夠刺激神經系統,給人帶來歡樂。
所以,當你煩躁不安、心神不寧,食蕉可有鎮靜安神的作用;如果遇上失眠,食蕉會比數綿羊更能催眠。
全球經濟被批有排差,民生怨氣一定湧著來。假如你心頭有氣,想發洩但苦無途徑,那就不妨多吃香蕉。
其實香蕉是一種「快樂食品」,因為它含有豐富的色氨酸。翻翻資料,方知色氨酸進入人體後會轉化為「血清素」,這種物質能夠刺激神經系統,給人帶來歡樂。
所以,當你煩躁不安、心神不寧,食蕉可有鎮靜安神的作用;如果遇上失眠,食蕉會比數綿羊更能催眠。
全球經濟被批有排差,民生怨氣一定湧著來。假如你心頭有氣,想發洩但苦無途徑,那就不妨多吃香蕉。
停頓
你最近點呀?搵工搵成點?
躋身失業行列的兩個星期以來,每次跟朋友見面,他們都切切關心我在金融海嘯中的近況。
上星期,也是失業後的第一個星期,我的日子似閒卻忙,忙替丈夫的碩士功課作資料搜集和整理,又忙於執屋,平時家中雜物可多吧,現在再添加一兩堆從舊公司帶回來的文件雜件,一想到要好好處置它們便覺心煩,除了這些,還有忙於跟家人和朋友交代我失業的消息和心情。
忙完一輪瑣事後,人靜下來,坐在廳中看著露台上的花花草草,聽聽音樂,有時看著天上的白雲默想起神,那是我最享受的時光,也可以說,在外頭風高浪急的局勢中,爭取心靈的安靜是我積極可做的事。
記得月初還忙著準備新一期雜誌內容的時候,前公司的老總宣布雜誌要兩書變一書,原因是大老闆在股場損手爛腳。為了節流,內容要減,人手也要減,原是七人的小隊,最後留下年資最長的三個,裁減入職不過半年的四個(這包括了我),這決定明顯是公司「度縮」的手法,裁年資少的,要賠的自然就較少。裁員消息傳來,有人歡喜有人愁,一兩個被判無得留低的同事第一時間找熟人搭路搵工,趁海嘯浪頭還未最大時,急急找水泡。
而我呢?
坦白說,意外感是有點點的,但亦有種打定輸數的感覺吧。在每周的編務會中,高層主管和巿場經理的眉頭皺得一星期比一星期的緊,說廣告「賣」少見少,大嘆生意難做;為了討好廣告商,我和同事們都不知做了多少繕稿,但換來多是無米粥,看高層們那灰黑的面色,其實已看出雜誌的未來。其實在宣布裁員的前三天,我曾跟老總提出辭職,老總說要考慮,哪知現在連辭職信也可省了,甚至補上一個月人工。失了工,不覺可惜或失意;反而多了錢,倒是我沒預計的結果。
就這樣,我帶著隨遇而安的心情去完成最後一期的雜誌,也勉勵自己要盡心盡力寫好每一份稿,免得帶著遺憾離開。而我也看到,除了能留職的責任編輯外,一眾同事,無論將來或留或去,都很用心地做好最後一期,忙裏不忘關心彼此的心情和未來去向。在我任職《味X》周刊短短四個月以來,這摺書前的五天,是我們全女班記者、編輯團隊裏關係最親近、感覺最真摰的時刻。
不用工作,又未找到工作的日子,我刻意讓自己慢活下來,停一停,抖一抖,諗一諗。兩年內三度轉工,路途走得迂迴似的,有些抉擇是自選的,也有是為別人而作的,來到這刻,說沒累也是假話吧,但我知道現況不過是一個停頓,我要走的路還長,我依望渴望能被主使用,但到哪地方去呢?這是我在停頓中的思索。
當我可以侈奢地hea於家中思想人生的下一站,可辛苦我的另一半了,無論生活或心情上都靠他多加的支持。
在最後一天,我特意為自己的工作桌面拍「遺照」,因腕墊上的火柴人一直托住我,由入職到離職。
躋身失業行列的兩個星期以來,每次跟朋友見面,他們都切切關心我在金融海嘯中的近況。
上星期,也是失業後的第一個星期,我的日子似閒卻忙,忙替丈夫的碩士功課作資料搜集和整理,又忙於執屋,平時家中雜物可多吧,現在再添加一兩堆從舊公司帶回來的文件雜件,一想到要好好處置它們便覺心煩,除了這些,還有忙於跟家人和朋友交代我失業的消息和心情。
忙完一輪瑣事後,人靜下來,坐在廳中看著露台上的花花草草,聽聽音樂,有時看著天上的白雲默想起神,那是我最享受的時光,也可以說,在外頭風高浪急的局勢中,爭取心靈的安靜是我積極可做的事。
記得月初還忙著準備新一期雜誌內容的時候,前公司的老總宣布雜誌要兩書變一書,原因是大老闆在股場損手爛腳。為了節流,內容要減,人手也要減,原是七人的小隊,最後留下年資最長的三個,裁減入職不過半年的四個(這包括了我),這決定明顯是公司「度縮」的手法,裁年資少的,要賠的自然就較少。裁員消息傳來,有人歡喜有人愁,一兩個被判無得留低的同事第一時間找熟人搭路搵工,趁海嘯浪頭還未最大時,急急找水泡。
而我呢?
坦白說,意外感是有點點的,但亦有種打定輸數的感覺吧。在每周的編務會中,高層主管和巿場經理的眉頭皺得一星期比一星期的緊,說廣告「賣」少見少,大嘆生意難做;為了討好廣告商,我和同事們都不知做了多少繕稿,但換來多是無米粥,看高層們那灰黑的面色,其實已看出雜誌的未來。其實在宣布裁員的前三天,我曾跟老總提出辭職,老總說要考慮,哪知現在連辭職信也可省了,甚至補上一個月人工。失了工,不覺可惜或失意;反而多了錢,倒是我沒預計的結果。
就這樣,我帶著隨遇而安的心情去完成最後一期的雜誌,也勉勵自己要盡心盡力寫好每一份稿,免得帶著遺憾離開。而我也看到,除了能留職的責任編輯外,一眾同事,無論將來或留或去,都很用心地做好最後一期,忙裏不忘關心彼此的心情和未來去向。在我任職《味X》周刊短短四個月以來,這摺書前的五天,是我們全女班記者、編輯團隊裏關係最親近、感覺最真摰的時刻。
不用工作,又未找到工作的日子,我刻意讓自己慢活下來,停一停,抖一抖,諗一諗。兩年內三度轉工,路途走得迂迴似的,有些抉擇是自選的,也有是為別人而作的,來到這刻,說沒累也是假話吧,但我知道現況不過是一個停頓,我要走的路還長,我依望渴望能被主使用,但到哪地方去呢?這是我在停頓中的思索。
當我可以侈奢地hea於家中思想人生的下一站,可辛苦我的另一半了,無論生活或心情上都靠他多加的支持。
在最後一天,我特意為自己的工作桌面拍「遺照」,因腕墊上的火柴人一直托住我,由入職到離職。
Wednesday, October 1, 2008
羅湖前後六個半小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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